当官的其实也没那么牛叉的,跟黑社会似的,主要是吓唬人,真要是把事儿捅大了,当官的也不好收拾残局。
更何况是个小官了。
很多村官很怕地痞无赖,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无赖,又臭又硬的,你拿他根本没办法。
真要是领着一帮人闹事,这乡长也没辙,其实这村官也是挑软柿子捏了。
这李乡长脑袋上扣了一堆牛粪,张财忙给整理着。
闫三跟孙五互相对视了一眼,随即冷哼一声,往地上吐了口痰,把剩余的粪筐里的粪都倒到了李乡长开来的白色羚羊小车上。
随即冷哼一声转头便走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李乡长指着两人恨恨说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放肆……”
孙五笑了:“啥?放四?还他妈的放五呢!我看你是他妈的放屁!糙……”
两人哈哈大笑,一人拿着一个粪筐,随即哼着小区,往村里走。
闫三还回头摇手说:“咋的?孙子不服来啊?来跟你爷爷斗一斗!别看你是当官的,但爷爷也不惧你!老子大狱都他妈的蹲了七八年了,大不了干残你,再进去呆个七八年,能几把咋的!糙……”
这时,张财忙冲闫三虎着脸大声喝道:“闫三!你……你给我消停点!”
闫三撇撇嘴,亦是没鸟他。
只回答了他一个明显的口型——‘糙’。
张财也气得没办法,这个闫三要是驴起来,没人管的了,只能让陈楚压着了。
这时,李乡长一行人已经上了车,车是他开的。
这货把脖子里的牛粪也扒拉了个不干不净的,张财忙过去拉他。
“李乡长,李乡长,别的,别的……”
“哼……”冷哼一声后,李乡长气呼呼的上了车,随即发动开走了。
张财哀叹了一声。
这时,见闫三跟孙五上了陈楚的车。
陈楚的车在李乡长的车走后,这才从村头冒出头来。张财明白了,这都是陈楚安排的。
不禁叹了口气。
这时,刘海燕过来说:“我们知道,这次给你闯祸了,大不了陈楚的副村长不干了,我的这个妇女主任也不干了,没啥大不了的,我回家务农,再不去市里打工,再不去陈楚的厂子里挑豆,干啥干不了啊?何必在这个破地方受气?要的不是这份工资,也不是这个什么妇女主任的官衔!这破玩意有什么用?要的就是这口气!哼……”
张财挠挠头。
“你……刘海燕你跟着参合啥?我说你说的不对了么!你老实点给我……”
张财嘀嘀咕咕的,边往村部走边捣鼓着:“这他妈的李乡长,也真欠揍!该!”张财吐了口痰,哼哼唧唧的进屋了。
刘海燕又好气又好笑,心想自己以前跟人搞破鞋没跟错人,这张财也算个老爷们。
……
陈楚驮着闫三跟孙五回来了。
两人在车上嘻嘻哈哈的。
孙五说:“陈副村长,刚才真他妈的爽啊!哈哈……把那个傻逼李乡长正的!一头一身的大粪!”
闫三也笑,不过摇晃着大黑脑袋说:“陈副村长,咱这次占了便宜是占了,不过那个李乡长有两下子,不愧是当了十几年二十年的兵了,刚才我没划拉过他,还被他给按底下了,呵呵……这要是真干起来,我一个人还真不好说……”
陈楚点点头。
这时,孙五拍着胸脯说道:“哎呀,三哥你怕啥?我跟你一块干他,一个人不行咱俩人,还不信弄不飞他!”